座位上起来,把血书递给了王承恩,王承恩两手托着,呈上御案。
朱由检看了一遍,沉着脸,什么都没说。
韩爌站起身,刚要跪下,被朱由检打断了,“不用跪了,坐着说吧!”
“谢皇上恩典!按理说臣不应该老是纠这事不放,毕竟咱们还有那么多大事要忙活!”
“但是皇上,燕军这事绝不能开这个头!一旦开了这个头,就如同猛虎出兕,必将重演权阉专权,震荡天下,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切莫一意孤行!”说完,韩爌坚持着跪在地上,把额头紧紧的贴在金砖上,一言不发。
几位阁老和徐光启也赶紧跟着跪下。
“你们这是在逼朕啊!”
“自朕等基以来,你们这帮文臣让朕往西,朕就没有往东,事事听你们的,可是结果又如何?”朱由检有点激动,说着说着站了起来,走下御座,
“敌酋几万之众,入朕之大明如自家花园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杀就杀,想抢就抢!朕对不起列祖列宗,朕的这张脸已经被打没了!”
“朕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练出一支强军,浪战不怵对方,守城更胜外虏,一经参战,就让敌酋饮恨疆场,败兴而归!可是你们呢,却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