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阉掌权,倒行逆施,胡作非为,一言不合轻者罢官,重者丧命,天下谁敢不从!建生祠,歌功颂德,写文章拍马溜须,此等辱没斯文,丧尽良知之事绝不可重演!如果老夫年轻二十岁,也必然叩阕逼宫!”
徐光启听韩爌说完,苦笑了半天,最后没办法,只好把当初成立燕军的出发点以及经过,跟韩爌全部说了一遍。
“徐老哥,你,糊涂啊,哎!”韩康拍了下桌子,长叹一声,
“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最终就怕好心办了错事!”
“为何?”徐光启反问到。
“阉人从军,一旦有军功又如何?”韩爌见徐光启有些不明白,于是详细解释。
“有了军功就嘉奖呗!”
“说的好,嘉奖无非是升官发财!升官发财了,就有了话语权,就会干涉到朝政,更何况还有司礼监,只要他们狼狈为奸,岂不又是一个魏忠贤!甚至是数个魏忠贤!此举大大不妥,大大滴不妥啊!”韩爌一个劲的摇头。
“有这么严重?”徐光启仍然觉得韩爌有点过于大惊小怪了。
韩爌点点头,“燕军必须裁撤,老夫就算这首辅不做,也不能纵容皇上,这纯粹是胡闹,瞎折腾!”
徐光启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