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的这口恶气!钱龙锡那厮实在是欺人太甚!要不是温大人睿智,我们只怕熬白了头发,也捞不到这雪耻的机会!”
史褷的脸上几乎没有二两肉,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
唐世济也在旁边插话说到:“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部都报!他钱龙锡自持是阁老,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视我等如草芥!温大人此举,绝对是大快人心,当浮一大白!”
张捷摸了下胡须,砸吧了一下嘴唇,说到:“各位,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虽然把袁蛮子弄进了监狱,并扳倒了他的靠山——钱龙锡,但是袁蛮子的靠山可不止这一个,大学士韩爌是他的坐师,孙承宗就更不用说了!”
“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底!”史褷咬着牙,阴狠说到。
“你有什么好办法?”高捷看了看温体仁,只见温体仁如同闭目养神一样,坐在上首,一动也不动。
高捷知道,这是温体仁正在思考的老习惯。
“好办法倒是有,就是得有人出力!”史褷用干枯的手指捋了下稀疏的胡子。
“别装深沉了,赶紧的说!”唐世济催促到。
史褷稍微停了下,然后说到:“我们得想办法让上面的那个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