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嘴里大声的哭着,脸上全是眼泪,
“兄弟啊,你怎么就走啦!一家八口人啊,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了,我也不活了!”哭完用脑袋往路边的树上直撞,众人忙拉住孙守志,
“节哀顺变啊!”
“怎么能寻死呢!”
“好死不如赖活着!”
七嘴八舌的劝到。
孙守志的额头已经撞出了血,“大家别拉我,就让我跟我兄弟一起去了吧!”
正在众人说话的时候,一队女真骑兵拥着一个气质雍雅的女真人,骑着马过来了,来的人正是代善。
孙守志偷瞄了眼,估计来的是个大官,于是哭的更伤心。
“怎么回事?”代善会说大明官话,而且字正腔圆。
孙守志赶忙跪在地上,“这是我兄弟,从小就有心疾,我们兄弟俩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正准备跟着老爷们去辽东享福,没想到我兄弟他半路上心疾发作了!呜呜呜!”
代善听孙守志说完,冲着旁边一个甲喇怒了下嘴,甲喇下了马,蹲在张全友的身边,先是用手指探了下鼻息,然后又摸了摸张全友的脖子,最后皱着眉头沾了点张全友胸前的鲜血,闻了下。
站起来走到代善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