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醉眼朦胧的沿着帐篷里扫了一圈,最后把眼神停在桌案白瓷盆里的梭子蟹上面,稍微沉吟了下,漫声吟道:
金秋最喜绳缚娘,一身萌红卧蒸床。
才掀裙盖品膏腴,再探腹底试温凉。
软肉高耸慢摩戏,香汁满盈轻吮尝。
粉腿交叠次第放,敢笑坡仙不流氓!(原文是玉腿,笔者改成了粉腿,出自亲王马伯庸《咏螃蟹》,借用下,别和谐就行)
“哈哈哈,好一个‘一身萌红’、‘好一个粉腿交叠’,督师,您可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某家领教了,领教了!”毛文龙说完,再次和袁崇焕干了一碗。
一干武夫也都哈哈笑了起来。
袁崇焕笑着摆了摆手,“难得放松放松,再说大家都是英雄、好汉,岂不闻‘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来来,这酒场如同战场,没有能不能喝,只有敢不敢喝,用我老家话就是‘掉哪妈,顶硬上’,干喽!”
“袁督师就是爽快,来,‘掉哪妈,顶硬上’,喝死拉倒,不死咱就干!”毛文龙似醉非醉,跟着袁崇焕学了句广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