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忙不过来!”玛丽张牙舞爪,恨不得抓徐铮两把。
徐铮琢磨了下,“这样,改进工作可以先停一停!我把上次派往苏州的孙化成师傅给你叫回来,由他专门负责黄金山一式火铳生产线,你只需要负责监督就行;其他的例如炼铁、制炮、火药制作和提纯,全部交给你,由你带着黄金山剩余学员进行制作!玛丽,现在黄金山我可是全部交给你了,这儿可我的大本营,帮我把家看好了,等回来我一定会送一件你梦寐以求的大礼物!”
“不许骗人?”
“保证!”
宁远城,八月初八。
宁远中左所。
“臣有负圣恩,未能及时制止祸乱,累及朝廷边防大事······臣请罪,但请圣上责罚,千错万错皆由臣一人承担!”毕自肃的脸消肿了很多,但仍难掩满面悲愤,手中笔走龙蛇,一篇请罪疏顷刻而成,愤怒郁结之情跃然纸上。
写完后,毕自肃继续写了一封家书,
“兄长在上,愚弟自幼承兄长照顾有加,不胜感激。······,然宁远兵变,士卒闹饷,罪不在兵,而在于朝廷也!弟自幼固执、倘若能听他人言,早日拆解垫付,也不至于有昨日之祸!然而悔之晚矣,既累及无辜,又损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