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铮很忙。
只可惜徐光启并没有给徐铮放假,既要编制预决算,又要读书写八股。
徐铮恨不得把自己切成两半,这样就可让时间翻倍。
“终于写好了!”徐铮抬起头,冲着房顶长啸一声,把手中的笔一扔,冲到屋子外面,张大嘴,猛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
“干什么呢,有这会功夫,还不赶紧去背篇文章!”徐光启手里拎着棍子,从屋子后面转了出来。
徐铮垮着脸,“老师,你可是文化人,当世之大儒,咋么动不动拎根棍子到处转悠,太掉价了!来来,弟子帮你拿棍子!”
“别打马虎眼!快去背书去。”徐光启示威般挥了挥棍子。
徐铮老老实实进屋。
“另外‘掉价’又是什么新名词?为师又不是贩夫走卒,价格怎么还会掉下来的?”
“咳咳咳,就是大失身份的意思。”
“一天到晚满嘴的新名词!”
“快背书!”
“真是命苦不能怨师傅!”徐铮嘀咕了一句,打开了书本。
徐光启拿着徐铮的计划书,开始研究起来。
刚赶到河北景州(今景县)的毕自严,叫停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