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能请来军饷,算算饷银出库、转运,到达宁远,最快也需要半月,只恐远水解不了近渴,还请抚台大人另谋良策为上!”
“就是,抚台大人!不如我们先行拆借垫付部分军资,平息众怒,然后以后到饷银弥补。”通判张世荣建议到。
“你俩糊涂!一来府库里早已空空如也;二来何处有银子垫付?三则此举违反军令,万一有后果,何人可承担?”毕自肃摇摇头,“你等好意,我已心领,此事最好还是等京里有了消息再说!至于士卒愤怒,还需要我等尽心安抚平息,辛苦诸位了!”
“大人,只怕悔之晚矣!”推官苏涵淳哭着跪在地上。
总兵朱梅急的直搓手。
“禀将军,广武营那边来人,想要进入军营串联,被士卒拦住,请将军示下。”一名亲兵跑了进来。
“狗日的,竟然引火到劳资地盘了,给我一顿鞭子抽出去!”祖大乐把手里的酒杯‘砰’地扔到桌子上,火冒三丈地说道。
“将军,为何你们不想参与闹饷?”中军吴国琦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问道。
“国琦,咱俩老交情了,自古以来闹饷有几个有好下场的,除了砍头还是砍头!劳资不傻,不上这个当。反正该有的军饷一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