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此言差矣!”李长青站起身,笑了笑,帮李师爷倒了杯茶,然后再次坐了下来。
“夫子关之心切,学生可以理解,但却不敢苟同!”说到这里,李长青顿了顿,继续说道:“陈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我等苏州居民感激不尽。但是你又怎知我们不珍惜,不爱护他呢!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们只有把陈知县像生佛一般,供奉起来,高高在上,才是对好官的珍惜爱戴?我不以为然,要知道官是干事情干出来的,而不是‘坐’出来的。高高在上,不问民间疾苦,能成为好官吗?绝对不可能,也有人说‘做的多,错的越多’,这是大错特错,只有多干事,勤干事,不怕丢官才能成为好官,而陈知县正是这样的人。你可知我们苏州人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拒绝平庸,倘若陈知县不敢视事,我们又怎会爱护他。”
李师爷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这是欺负老实人吗?”
“非也,非也,岂不闻能者多劳!”李长青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任你口若悬河,舌灿莲花,说着如此好听,黑锅还不全是由县尊一个人背!”李师爷犹自愤愤不平。
李长青摇摇头,道:“是非自有黑白,公道自在人心!我认为陈县尊是很乐意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