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竟敢如此目无王法,私自殴打公差!”陈文瑞看到武艺的凄惨模样,气的差点把烟袋杆敲断了。
李师爷赶忙招呼人,给武艺上了金疮药。
“还好我有点功夫,要不然今个还能不能见到县尊,只怕还在两说之间!”武艺疼的龇牙咧嘴。
“嚣张!跋扈!”陈文瑞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那你传讯的事情跟他们说了没?”李师爷问。
“没,根本没见着人!”武艺道。
“这该如何是好?”李师爷也皱起了眉头。
“久闻中官欺压良善,胡作非为,今日真的算是见到了!”
“哼哼,跟我比人多是吧?劳资现在就召集三班衙役,老夫要亲自走一趟,看他们敢把我样么样!”陈文瑞的脾气也上来了。
“邑宰,不可!此举甚是不妥啊!”李师爷赶紧制止。
“为何?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对于中官这样的无赖,就得以牙还牙,以手还手,绝不能姑息!”陈文瑞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邑宰,慎重啊!倘若我们大张旗鼓,率众而去,和对方发生斗殴,岂不是更被人笑话,官体何在!更何况假如狗咬了邑宰你一口,难道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