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但是苏州市民的脾气同样也不好,尤其是对中宫和东西厂的人员。
到了苏州以后,张传忠处处低调,基本不怎么露面,而是躲在暗地里,伺机而动。
释雪花的所有兴致都被一个小太监的传话彻底破坏了。
“两千匹彩桩五毒大红沙!”释雪花倒吸了口凉气。
做了个深呼吸,释雪花按耐住心情,问道:“这位小公公,但不知织染局所出价格几何?”
小太监撇了撇嘴,干巴巴说道:“八两!”
“我靠!”释雪花禁不住爆出了粗口,市价最少也在十五两每匹,而织染局只给八两!接了这活就得白亏一万四五千两,这不是摆明了让纺织厂亏嘛!
“小公公暂请回去,待我等商量好再给织染局回话如何?”释雪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先拖延几天。
“你们小心着点,误了皇差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掉脑袋的!”小公公趾高气扬的说了句,然后离开。
释雪花和老道士商量了半天,仍是找不到好办法,只好发鸽信求救徐铮。
“呵呵呵,张传忠,是个聪明人啊!”徐铮仔细的把鸽信看了几遍,一时间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总不能来一个杀一个吧!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