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道:“有个事情你去办一下,蒙面去趟织染局,替我拜访下李老公,给他留点深刻的印象!”
“是!”张礼真转身离去。
夜幕下的苏州城如同一只怪兽,匍匐在地上。
一身黑色连体衣的张礼真,利用飞勾绳索等工具,在房脊院墙上不停的飞奔行走,落足间悄然无声,唯有偶尔惊起几声野狗的惊叫。
时辰正是三更时分(后世计算差不多在子夜,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大明这个时代,此时此刻已是万家俱静,一片漆黑。偶尔有更夫燃着风灯,走过,但是柔弱的灯光转眼间就被夜幕吞没。
做足了功课的张礼真,几乎没费什么事就苏州织染局。一丈多高的院墙对于张礼真来说如履平地,毫无动静的解决了看家狗,徐铮遵循着记忆中地图,摸到了院子深处一座最大的房子边上。
出乎意料的房子窗户纸上隐约透露出灯光。
“这都几点了,还他妈的不睡!”张礼真暗暗嘀咕了声。
担心惊动了别人,张礼真蹑手蹑脚,潜伏在窗户下,然后用唾沫湿透窗纸,偷偷地往里面看去。
房间里桌子上燃着一直手臂粗细的红蜡烛,正剥剥的亮着。一张红色帷幔的大床靠前摆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