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熟人相互打着招呼,小声说着家常,也有不少眼神不时的投向张礼真和甄秀才等人的身上。由于从衙门的布告里,已经大体知道了案情,因此也有不少人在悄声议论。
陈文瑞见人到的差不多了,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拿起公案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院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诸位,今天县衙公开审理砑工和纺织厂纠纷从而致三条人命一案,本县一定秉公执法,理清个中曲直,必然还冤者一份正义;惩恶者一场牢狱。师爷何在?”
“属下在!”
“宣读案情!”
“日前本衙接到砑工状纸:出告苏州第一纺织厂,垄断经营,从而导致砑工生活毫无着落,进而产生纠纷致死一案。同时,本衙门也接到巡按衙门转来案件,纺织厂出告砑工伙同强盗滋事,围攻并焚毁大门大门,阻断员工出入,使纺织厂停工,蒙受巨大经济损失,且员工出于自卫,毙带刀匪徒三名。由于两案均属同一案情,因此两案并作一案,由吴县县衙公开审理此案,巡按衙门旁听。”
“本县宣布,带双方证人!”
流风和老道士看上去尚好,很明显没受过刑罚,徐铮对着二人点点头,意思是让二人放心。
陈文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