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师爷说话的口气不无惋惜。
徐铮也是叹了口气,后世野史记载毛一鹭此人确实是想不开,在经历了镇压苏州市民抗税运动后,一度被东林党人腿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再加上天启驾崩,满朝清算阉党,胆小怕事的毛一鹭在天启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死了,享年五十七岁。算算时间,现在已是七八月,徐铮也只能摇摇头。
姚师爷见徐铮不语,继续说道:“大人自上次山庄回来,心疾日趋严重,但仍时时不忘公子的援手之情,曾嘱托与我,若是有机会,一定要照佛一二。”
徐铮忙拱了拱手,道:“些许小事到让大人如此记挂,大人真乃性情中人!也有劳姚师爷了!”
姚师爷摆摆手,道:“公子不必过意不去,日前接到沈家报案,后来我才知道竟然是徐公子的事情,这个忙我是肯定要帮的。”
“多谢姚师爷,姚师爷有心了!”徐铮这才知道为什么巡按衙门会这么容易就接下了纺织厂的案子。
“举手之劳而已。只不过,今日过堂只怕不会那么顺利!”
徐铮闻言,忙问道:“请姚师爷明说!”
“这话说来,我长话短说吧!砑工把案子报给了吴县知县,你们报案给巡按衙门。而吴县知县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