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咱们的巡抚大人还会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王兄你实在太看不起府尊大人了!”姓蔡的书生笑道。
钱姓书生也插了句嘴:“我看应该是不知道,要不然怎么能去做阉人的干儿子呢!”
“大胆!”
“狂妄!”
毛一鹭再也坐不住,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师爷骂道:“几个混账,痰迷了心窍了,在这里污言秽语,真是有辱斯文!”
“哈,竟然还跟我们提‘斯文’,请问毛大人,为何要屈尊侍阉抓捕周大人,听闻毛大人还给阉党立了个生祠!身为读书人,不关心民意疾苦,却一门心思巴结权贵,邀宠阉党,礼义丧尽,廉耻全无,你所作所为,对得起圣人教导吗?对得起忠孝廉耻吗?对得起苏州几十万黎民百姓吗?在我等面前谈斯文,你配吗,你简直就是读书人的耻辱!没有之一!”
“我!你们??????!”毛一鹭气的转身欲走。
蔡姓书生上前一步,挡住了毛一鹭的去路,笑道:“毛大人,此路不通哦!”
沈万里见形势不好,先给台上的陈圆圆丢了个眼色,然后悄悄的告诉门房,喊家人过来并去悦居商铺叫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