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手指头,高声说道:“人性善恶的问题。试问初生之婴儿可否明白善恶?很明显,出生之人有若一张白纸,无善无恶。但人有喜怒哀乐,此乃天生,却非善恶,二者不能混同。初生婴儿生长环境不同,学习到内容亦不相同,俗语云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也就是这个道理,可见善恶乃后天之果,非先天所具!这位先生,以上就是我的回答,你意下如何?”
释雪花说完,看着对方。
对方沉默半饷,冲着释雪花拱手道:“你的观点,我第一次听到,细细思来,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没有任何证据,皆是自家之言,我对此仍持怀疑态度!”
释雪花也是回了一礼,道:“本应如此,不过相信以后此理,定能大白于天下!我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说完之后,释雪花再也不愿多留,谢绝了汤若望的挽留,在众人的目光中,转身出了教堂。
“释兄,释兄,为何如此激动!”王友鸿从里面追了出来。释雪花这时候也冷静才来,苦笑道:“看来我有点愤青了!”
王友鸿重复道:“分青?”,半天没明白。
“哦,是我先生的口头禅!意思是‘对现实不满却又急于改变一切的愤怒青年’!”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