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里兄,请!”
“释兄,请!”
黄金山的的山道上走来两个身影,一高一瘦。
“初秋时节登山,真是别有一番风韵。此山名虽俗不可耐,但风景实属上佳:凉风习习,万竹翩翩,无山花之轻浮,无怪石之突兀,虽非名山更胜大川。”其中个头高的头戴方巾,身着青衿,外面套了个薄夹袄,面色沧桑,双目有神,额下三缕长须,手指着眼前的碧竹,饶有兴趣地说道。
“同里兄真是好雅致!只可惜小弟我看山不是山,望竹亦菲竹!”瘦身材的一袭浅白长领,阔嘴方鼻,半白头发散乱的披着,随着登山的脚步,发稍间依稀显露出几个结疤模样的白点,手里拄着半截枯竹。
“释兄,你我皆是知天命了,更何况你又深研佛法多年,为何还此次执着呢?”
“同里兄,非是我过于执着,实是迷惑太多。眼睁睁看着年岁已暮,到头来却如懵懂幼童,愚钝无知,虚度光阴五十载.”
“释兄,若是世人都如你这般谦逊,焉愁我堂堂中华竟落后于西夷!想我华夏自轩辕开世以来,无数圣贤耕读修身,乃悟出这天地至理,却没成想二十年前的一场辩论,让你我之师无以应对,实在是惭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