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在愣神的徐怀砚,照他脑袋上就是一巴掌:“你干嘛,才一周不见而已,就跟我这么生分了啊?”
还是熟悉的力道,一点没变。
要换以前,徐怀砚早劈头盖脸拍回去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兰乐这一巴掌愣是没把他拍回神,还是拉直了嘴角不说话。
兰乐又往他手臂戳了两下:“你是失忆了还是怎么的,连我都认不得了?不对啊,我来上课一路上也没听说你有发生什么……”
他话依旧多得要命,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关上,絮絮叨叨的什么都能扯上一点。
一会儿抱怨家里人啰嗦又难搞,弄得他整整一个星期都没能好好睡觉,一会儿怪他绝情这么久了居然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甩给他,是不是不把他当兄弟了,一会儿说在家也挺好不用早起上课累死累活赶讨厌的观后感,一会儿烦躁那个李简凡居然也上他们家赖了一个星期死活不走非要等他一起回校……
徐怀砚就哑巴似的听着,一直到上课铃声响了,耳边嗡嗡的比比叨叨才停下。
兰乐开始只顾着自己吐槽得开心,安静下来才发现就他一个在说个不停,正想谴责徐怀砚为什么不搭腔放他一个人尴尬,一抬头对上那双不知什么时候泛起微红的双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