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变态,我都不敢认你是不是我弟弟!我从小就乖巧听话省心的弟弟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就是这样子。”兰乐轻飘飘看着他,目光毫无悔意:“你不要报警吗哥?还是你想包庇我?”
“你觉得呢?”兰乐目眦欲裂,眼前这个人太陌生,陌生到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你还能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我在砚哥被子里扔安眠药的时候就想到肯定会有这个时候,只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早而已。”兰钦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有什么办法,即使知道是错的,即使知道没有好结果,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一看见他,我就忍不住……”
“如你所说,可能我真的就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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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犹豫过要不要先把人送去医院,可是在将他安置上副驾驶那一刻,他便果断决定先把他带回家。
徐怀砚被药物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喉头溢出的呜咽一声接着一声,听得谢疏又是心疼又是心痒,油门却不敢向来时那样一踩到底,两个人都憋着一股劲忍了一路。
车驶进底下车库,晃眼的光线一下子暗下来。
谢疏听到徐怀砚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双腿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