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徐怀砚一颗心都凉了。
“我操了……谁!!哪个傻逼害你爸爸!!”
中气十足吼了一句就要两眼发昏喘半天,等了一会儿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真的没人在,还是故意不搭理他。
“有本事在背后搞我,没本事露脸是吗?!喂!!!快点儿给老子滚出来!”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身体的不适感越加严重,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很快席卷到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骼,每一处皮肤,附赠一路飙升的滚烫温度,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里面仿佛有一把火在蓬蓬燃烧,浑身的血液都被烧得逐渐发烫。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疼又不疼,痒又不知道到底哪里痒,但就是难受是实实在在的,他都要被这玩意儿折磨成狗了。
徐怀砚一手紧紧攥着被单,一手拽着手铐,用力得手背和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下唇被用力咬得血色尽失,被子下两条腿无意识地磨蹭,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舒服些。
“艹!谁他妈,搞……老子!”
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奈何手臂和双腿都没有力气,挣扎半天跟跑了个八百米一样,关键一点没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