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噤差点没把筷子扔出去。摸摸严重破皮的唇瓣,昨晚上某人狗啃猫舔一样腻歪的亲吻钻进脑海就安起家不走了,捂着后知后觉发癫一样蹦跶的小心脏,徐怀砚得承认他就是怂了。
敌人来得太猛,一出手就直击要害。昨晚被摁着脑袋亲的画面历历在目,谢疏在他心里屹立不倒的高冷人设崩得彻彻底底,之前的怀疑终于有了证据,谢疏骨子里藏着一只狼,还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一开始装得人畜无害跟你打交道,等到时间成熟就扑出来往你脖子上咬,牙齿又尖又锋利,一口下来三魂七魄都能给你啃出缺儿。
得亏他心理承受能力强大,要换个人,指定要被吓到蹿天。
完全忘记自己已经蹿过一回的小徐招手叫过来老板重新点了一碗清汤。
大学附近的店铺就是这样,到了周末早晨就人迹罕至,夏天还好些,冬天尤甚,倒是外卖生意更红火些,店铺空空,新订单的声音滴滴滴响个不停。
店里除了徐怀砚就只有就几个大一的小姑娘在,看着就像一个宿舍的,围着一张桌边边吃边叽叽喳喳说着八卦,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那个坐在靠墙位置的漂亮男孩子,四个姑娘嗓门一下就降了,变成嘀嘀咕咕,眼神时不时往他身上飘过去,话题也从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