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烫人,徐怀砚意识在醒酒药的作用下逐渐清明,一边缩着脖子躲他,一边艰难地抓住他的话头哑声回应:“我.....没有看见......”
“那意思是看见了就会理我,是吗?”
徐怀砚看见他眼里的答案,顺从地点头:“是。”
谢疏低低笑起来:“真乖。那么,只剩最后一件事了。”
他掐着他的腰,拇指指腹带着薄薄一层茧擦过他的眉梢,眼角,朱砂痣,藏起来的梨涡......最后落在微微肿起来的唇瓣,爱惜又克制地压在他的唇畔:“刚刚在包间,我听见你说不喜欢谢疏。”
徐怀砚脑袋又开始发空了。
他好想滚进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罩得严丝合缝躲进黑暗,让谢疏没办法再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好给空花的脑袋塞点东西,以便指挥自己改怎么说,怎么做,怎么表现,才不至于显得这么手足无所,除了傻站着被他带着走,别的什么也做不到。
“你说,谁喜欢谢疏谁傻逼。”
“反正你不做那个傻逼。”
逐字逐句都被他完完整整记下来,可见他有多在意。
徐怀砚喉咙发干,喉结滚动悄悄咽下一口口水,晕乎乎地想,他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