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掰开嘴给他强行塞进去。
然后两人上车直奔活色生香。
徐怀砚挺久没有来了,之前谢疏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拴着他不让他出去浪,后来就是他自己懒惯了,或者说习惯了跟谢疏窝在一起,就算一整个周末不出宿舍他也呆得惯,反正有谢疏陪他玩游戏,再后来......不说也罢。
推开门进去,包间里面已经闹哄哄玩儿起来了,见他进来纷纷伸长了脖子嬉皮笑脸跟他打招呼。
“哟,好久不见徐老板,怎么销声匿迹这么久约都约不出来,干什么活路呢?”
徐怀砚坐在角落不去跟他们挤,说话有气无力跟要睡着了一样:“我说忙着学习你们信吗?”
“学啥?”
“什么能学学什么呗。”
高数,课题,游泳,还有,跟学怎么喜欢上一只狗渣渣。
他闷头不说话,兰乐也看出来他不想说话,帮他明里暗里挡了几个过来准备拉他一起玩的人,吧热闹都赶去了那头,徐怀砚犹如一头孤狼坐在着边瘫着脑袋,瘫着瘫着,竟然恍恍惚惚在一群鬼哭狼嚎群魔乱舞中睡过去了。
他就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做下重大决定的昨晚尤甚,早上又因为过于兴奋紧张一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