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不可能会揍他,大不了道个歉完事。
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抬手搓搓因为胡思乱想到发烫的小耳朵,又摸摸因为被寒风摧残了一上午略显干巴的嘴唇,估算了一下从这里到超市的直线距离,认真思考现在下去买个润唇膏还来不来得及。
又三分钟后,那个面瘫的臭男人率先站起来,把手里的一沓试卷整理好转身对一边的女生说了句什么,接着从旁边拿起自己的书准备转身离开。
徐怀砚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一圈,扣着手心的劲儿都大了,心情和高考前体检抽血时被一根晃晃的胶皮带儿拴住手臂的感觉差不多,或许还要更多一些。
然后他就看见香香软软毛唧唧的女生伸出爪子拉住了臭男人的衣袖。
谢疏不着痕迹挣开她的手:“还有事?”
“谢疏,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再坐一会儿么?”女生嗓子细,声音也小小的,含羞带怯。
“楼下还有人在等着我,你长话短说吧。”
一听他急着要走,女生声音比刚刚提高了些,可还是小小的,要不是环境安静根本听不清:“我,我就两句话,你听完再走好吗?”
“你说吧。”
无论她情绪怎样波动,谢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