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干点儿啥打破他们美好幻想,告诉所有人小霸王还是那个小霸王,绝对跟什么小甜甜不沾边儿?不过好心提醒一句,最后一条估计没戏。”
徐怀砚随口问:“怎么说?”
“样子可以做,脾气秉性改不了啊。”兰乐语重心长跟他细数:“难道下回你看见有人再摔楼梯你能忍着不去扶,就看他摔个头破血流?还是说看见又小流氓欺负小姑娘能忍着不上去帮忙,眼睁睁看着人姑娘被作践?”
“要我说,还是得了吧,你就不是做混蛋那块料,表面意思意思气气你爸就得了,多费工夫也造不出个什么劲儿来,反而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没什么价值。”
“说得还挺有道理。”
“那是,Q大高材生也不是浪得虚名。”
“得意什么,又不是在夸你。”徐怀砚两只足尖一点一点的碰在一起催促他快点:“再说我本来也没想再干什么,反正徐健行那个老家伙现在也不在国内了,做样子也没人看,我才懒得做。”
现在是放学时间,来来往往的人都多,徐怀砚坐着轮椅挤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打眼又特别。
兰乐跟他说什么法子都查了一遍,警察也来过几趟,可是下毒手那小子藏得太深,愣是什么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