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休息,不是吃就是睡,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干,你说这个比喻是不是很形象?”
“一半吧。”谢疏说。
“嗯?”
“你不觉得把瘫痪在床的老父亲换成失去行为能力的老伴更贴切吗?”谢疏沾了药水小心翼翼涂在他的伤口上,凉凉的不会痛,但是有点儿痒:“毕竟照顾老父亲可没有□□这一项。”
他说得很随意,就像跟他一样单纯的只是开个玩笑。
但是徐怀砚最近对“男朋友”“女朋友”什么的话题特别敏感,尤其是当对象是谢疏的时候,他就完全不能淡定,就算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总是不受控制慌得一批。
“什,什么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你干嘛一直抓着不放,大不了下次我再往你房间跑,你直接把我打醒就是了。”
谢疏扔掉棉签重新帮他包伤口,闻言抬起头好整以暇看着他:“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在慌什么?”
“我哪里慌了?我只是在为自己正名!”
徐怀砚地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往后一仰嘭地倒在沙发上,随手拿过一只抱枕蒙住脸,借机挡住又开始不受控制泛红的脸颊,故作淡定道:“要是女朋友那你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