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时听到了什么别的意思,再一想又有些不确定。
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刚刚凶巴巴发脾气的样子不见了,呆头呆脑说了句八竿子打不到的话:“你那个,这话要是被班长听见了,他说不定会想揍你。”
谢疏微微眯起双眼:“徐怀砚,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谢疏靠他太近了,满眼都装着他的倒影,平时隐藏极深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在这一刻完全呈现出来,而徐怀砚跟他比起来完全就是个色厉内荏,披着狼皮的小羊羔,还是个窝里横,面对这样陌生的谢疏,说不害怕就是撒谎。
“......行了行了,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同样的事情,最好没有下次。”
不管谢疏在旁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冷漠话少脾气好,体贴又会照顾人的正面优秀大学室友形象,然而今天这个黑化的谢疏,可以说完全颠覆了他对他的所有认知。
谢疏又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见,满而是脑子不合时宜地念叨着另一件事:是不是别人家的同学也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是不是别人家的室友也会这样把人摁在沙发上进行人生观教育?是不是别人家的兄弟也会说出“什么都不如你来得重要”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