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太真切,看来真走远了。
“啧啧。”徐怀砚可惜地摇摇头,感叹间颇有一种难逢对手的欠揍感:“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不禁逗,没意思。”
兰乐说:“你嘴是真的贱,要换我是韩斯启,非得趁着这个时候把你揍个半身不遂不可,也不知道谢疏怎么忍受得了你,还对着你这么无微不至跟照顾儿子一样,你老实说是不是抓了什么把柄威胁他了?”
“并没有。”徐怀砚两手拆着韩斯启送给他的谢礼,一边道:“我嘴贱也看人的好吧,谢大才子才跟你们这些粗人不一样。”
“哦,我们都是粗人,就他是个细人。”兰乐切了一声,又觉得徐怀砚帮别人说话的样子很稀奇,想了想问他:“你们关系既然都缓和这么多了,你怎么没想过跟他打个商量,之前那个约定不作数,你继续搬回你那公寓里住呢?”
徐怀砚想也不想:“我这人说话算话,关系再好也不能成为出尔反尔的理由。而且我现在觉得住宿舍也还好嘛,没我想象得那么糟糕,完全可以忍受。”
那可不,兰乐想,你都能忍受两个大男生挤一张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
“可是刚刚开学那会儿你不是还很讨厌大才子,故意整他的吗?怎么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