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贴个创口贴,不知道是谁那么多事还拍下来。”
徐怀砚觉得被他摸头发很舒服,忍不住在他抽手时抬手抓住了又放回自己头顶,示意他继续再揉揉。
太乖了。
谢疏只知道徐怀砚喝多了六亲不认,没想到半醉不醉时竟然这么爱撒娇。
得到满意的回答,谢疏身心都舒畅了,揉着他脑袋的手往下摸摸他的脸,拇指指腹在最喜欢的泪痣上来回流连。
“醉了吗?”他问他。
“没有。”徐怀砚很倔强。
谢疏于是又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嘴边:“那要不要再喝一点?明天不用上课,还可以呆在家一整天,醉了也没关系,我来照顾你。”
徐怀砚脑瓜不灵活了,只能勉强听懂字面含义,听见他说醉了也没关系,可以一直呆在家就很高兴,放心地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又干了一杯,嘴巴里都是香香甜甜的果酒味。
不多不少,正好是可以让他不记事,却又不至于倒头就睡的量。
谢疏成功灌醉了这只送上门的小白兔,表示对自己很满意。
“今天为了帮你,我的贺礼都没有送出去。”得寸进尺地把人拉过来靠在他怀里,手抚在他光洁的脸上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