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想起来之前在舞蹈室他骗谢疏自己怕黑那回,还有上回玩儿游戏逗他玩儿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冷战:“而且他这个人还开不起玩笑,生气的时候跟要吃人一样,贼拉可怕。”
兰乐默了一瞬:“这样啊,唔......当我没说,你还是帮我想想送你爸个什么好吧。”
“建议你送一副棺材,让他立刻马上躺进去,大家都清静。”
“我是有什么疾病还是活腻了吗?”
......
离寿宴还有两天时间了,兰乐一直很头疼地愁着礼物的事,却没想自己一句中的,徐怀砚真的给他爹送上了一份大礼,且不说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大是真的很大了。
周五晚上,徐怀砚留在宿舍悼念又一个即将逝去的周末,厕所哗啦啦的水声,是谢疏在里面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他现在居然觉得住校也没什么不好,有时候偶尔跑出去玩儿得晚了回自己那房子,空荡荡冷冰冰的,竟然还会觉得睡不惯。
十几分钟后,谢疏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了。
徐怀砚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看直播,听见他的脚步声,歪着脑袋正想问他要不要吃宵夜,他突然很想吃烧烤,结果就望进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