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了:“怎么下手这么重,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砚哥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很痛?”
“先送他去医院!”
谢疏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到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头对想要跟上来的兰乐和兰钦道:“我带他去就行,你们留下来把这里的事情收拾一下,该报警就报警,别让他一身伤白挨了。”
兰乐咦了一声:“可是那几个看起来比他还惨,报警能行?”
谢疏让徐怀砚靠在自己身上,语气冷硬得跟他手上小心翼翼的动作一点也不符:“放心,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
“那行吧。”兰乐往后退开:“到了医院跟我们说一声。”
谢疏点点头,摇上车窗,兰乐目送他们一路驶远,直到消失不见了,让兰钦打个110,自己则又回到巷子里头,在曾凡身边蹲下认真打量了半晌,终于认出来他是谁,咧着嘴毫不留情按上他脸上的伤口:“我还说怎么这么眼熟,搞了半天原来又是你这个老狗币啊。”
曾凡痛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连抬手把他挥开都做不到。
兰乐一点不同情他,冷哼一声:“你家破产关徐怀砚屁事,冤有头债有主,这么有能耐怎么不直接去找他爸算账?上回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