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一把。
回到宿舍,徐怀砚就把自己扔在床上瘫平开始哀嚎。
“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还不好?”
谢疏一边打开手机给两个人订外卖,一边问他:“是不是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徐怀砚拒绝:“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就是,一种正在恢复中那种,不止尾椎骨,整个腰都又酸,又涨,又累的感觉,反正就是,你懂的!”
谢疏很无情地摇摇头:“抱歉,我没长过尾巴,不是很懂。”
“不懂算了。”
徐怀砚泄气地揉着发酸的腰,可手别着往后太别扭了,烦躁地嗷了一声:“谢老板,你没事干就过来帮我揉揉行不行?我觉得我的腰快要废了。”
谢疏下单的手指一顿,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盯着床上的人:“我帮你?”
揉腰?
徐怀砚说:“啊,反正你给我当牛做马的名声都传出去了,大家都在骂我欺负你呢,我要是不‘欺负欺负’,岂不是很吃亏?”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只是坐在一旁的谢疏眼神一暗,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
徐怀砚还真是对怎么欺负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