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又想起刚刚在路上遇到人时,徐怀砚为了自己不被认出来,吓到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将整张脸都深深埋进他的颈侧,好像还不小心蹭到了他脖子上被湖边的晚风吹至微凉的皮肤。
喉结上了滚了滚,谢疏狠狠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情绪:“你担心得太多余了,没人看见你的脸。”
“那是我机智!”
徐怀砚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想起来肚子还饿着,上次那箱特意给谢疏准备的储备粮坚果还剩了好多,走时徐怀砚又给给大老远从艺术楼搬了回来,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弯腰箱从床底下把箱子拖出来,动作还没完成一半,就觉得僵硬到不能动弹。
“谢老板,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徐怀砚在谢疏转身看他时指了指床底下:“你帮我剥坚果,今天你擅自侮辱我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谢疏露出一种看傻子眼:“侮辱?”
徐怀砚想了想:“不然我也抱着你满学校转悠一圈,你看看是不是侮辱。”
谢疏一哂:“假设不成立,首先,你抱不动我。”
徐怀砚皱着眉头张口就想反驳,可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谢疏这人就是典型的骨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