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跟你说几句话,咱俩的关系就变好了,其实你这人在我这里的标签还是个讨厌鬼,关于这一点,希望你自己心里能有点逼数。”
谢疏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目光在扫过他泛着红肿的眼眶时,眉心一皱:“你哭什么?”
依旧是生硬的语气,偷偷掺杂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关切和心疼。
徐怀砚都忘了这茬了,飞快低下头躲开他探究的目光:“靠,说什么呢,大男人谁会哭啊,走了走了,老子尾椎骨好痛,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于是谢疏又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点:“尾椎骨?为什么?”
“是的。”徐怀砚肯定地点点头:“跟你说个秘密,我觉得我可能快要长出尾巴了,尾椎骨天天痛,哎你说现在有没有安全无痛去尾巴的技术?我得早点物色起来……”
他说话都不安分,好点了就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伤”,一脚踩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颠了下,脚不痛,就是屁股不太美好。
“嗷!!!靠靠靠!!”
徐怀砚一手飞快捂住自己脆弱的尾椎骨,一手撑着谢疏稳住了没摔,这一下痛得都快蹿上了天灵盖,整个大脑都神清气爽了。
“都快废了还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