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略显清瘦的人脱了衣服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徐怀砚默默放下手机,背着手悄咪咪往自己腰上掐了一把。
靠,好像输了。
有点嫉妒。
谢疏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眉尾一动,笑意迅速闪过,低声道:“不是说有事?说吧。”
徐怀砚指着他湿淋淋的脑袋,面无表情:“擦个头发是会解除你的封印吗?还有,能不能麻烦你穿上衣服再来跟我说话,虽然大家都是同学,不过咱俩不太熟,不适合这样坦诚相见,起码得尊重还是挺重要的。”
“只是忘记带衣服进去了而已。”
谢疏撑在洗漱台,伸手越过他的头顶拉了张干毛巾。
徐怀砚莫名其妙在他怀里被困了一下,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盯着眼前白蛋晃眼的皮肤,忽然很想伸手戳戳。
手臂不经意擦过他柔软的发顶,谢疏收回手一边从容地擦着头发一边往里走:“你不是赶时间?”
“也不差你拿个毛巾的时间。”
徐怀砚撇撇嘴,说:“拜托你个事儿,我晚上不住学校里,不过因为大二必须住校,所以楼下那位大爷偶尔会来来查寝,不过不怎么严,到时候你就说了一声我在厕所,或者串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