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的背影,大脑开始迟钝的转动。
徐怀砚喝醉了,谢疏好心带他吐去了,谢疏灌醉的徐怀砚,谢疏在将功补过。
OK,逻辑合理,完美。
他还是继续玩儿吧。
一出包间,谢疏就将五指松开,转而明目张胆环住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的力气都靠在他身上。
没有去厕所,走过第一个交叉口,谢疏就换了方向。
活色生香内部结构特别复杂,走廊通道也是花样百出,每一个包间都会有一条专属通道,除非这个包间的人,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经过。
谢疏将徐怀砚带到一个空包间的走廊上,拐进角落挡住摄像头。
某个醉鬼已经被酒意冲击到完全不清醒,难受到皱着眉头几乎睁不开眼睛。
谢疏拎小鸡仔一样,轻而易举将他带到身前背靠在墙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捏过他通红的耳垂,拂上他微红的面颊,最后,终于用拇指指腹得偿所愿地蹭上眼角那一点朱红。
如他意料中一般,滚烫到能把他心头的血都浇开。
徐怀砚已经记不起自己对自己下的指令了,三杯还有力气撒酒疯,四杯一下肚就浑身发软脑袋发懵,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