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伸手掺满一杯酒,往他那边儿推了些:“是挺巧,没想到我还有位纺织学院的同学。”
徐怀砚丝毫没有撒谎被当面戳穿的尴尬,特别淡定:“什么呀,你听错了,我当时明明说的是我有个纺织学院的朋友。”
“嗯。”谢疏也没有意愿揪着不放:“是我听错了。”
徐怀砚很满意他的识大体,端起那杯酒朝他举了举:“友谊地久天长。”
说完,仰头咕咚咕咚喝完整杯酒,气都不带换的。
空杯子搁在大理石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吧嗒声,徐怀砚搓了搓立竿见影开始发烫的耳朵正想说什么,谢疏拿过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往他手边一推。
好些人明面上玩儿得嗨,暗地里却一直用余光在望他们这边偷瞄,见这场景,划拳摇骰子的动作都禁不住慢了下来。
徐怀砚愣了:“做什么?”
谢疏说:“按照规矩,迟到罚酒,一刻钟一杯,你迟到了三刻钟,三杯,加上本应该敬我的,一共四杯。”
“……”
“……”
“……”
谢疏低沉冷然的嗓音穿透力极强,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耳朵里。
虽然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