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过半,徐怀砚随便套了件黑衬衫,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一帮人原本敬酒玩儿筛子正热闹,回头一看见他,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中了定身术一般,连着目光也愣住,一时间除了点歌台上不明所以的音乐声,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一刻的沉默不仅仅是因为徐怀砚恶名在外没什么人缘,更是因为对方在绚丽的灯光下昳丽的容色。
徐怀砚应该是刚睡醒就赶过来了,头发有点乱糟糟,表情柔软,嘴角天生上扬,连眼神也是懒洋洋的没有任何攻击性。
就像是漂亮又凶巴巴的狸花猫睡眼惺忪地用爪子打在你的手上,却意外地没有伸出指甲,只是用软乎的肉垫按在掌心,让你忍不住想要把这个可爱的小爪爪一把握住,可是又怕他会忽然清醒过来,露出本性挠你一下。
可是小猫太漂亮了,不摸一摸,又心痒难耐。
他好像天生适合站在这样的灯光之下。
女生们侧目盯着这张被上帝偏爱到死的脸,连吞口水的动作都情不自禁。
谢疏视线扫过众人的目光,神色渐渐冷下来。
果然,小猫还是适合家养。
徐怀砚微微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都看着我干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