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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站起身,“他的值日我替他做吧。”
“……啊?”卫生委员惊讶地看向郁睿。
郁睿温和笑笑,“谢黎同学上周右手手臂弄伤了,没办法擦黑板。”
“啊,这样,那谢谢班长。”
“没事。”
郁睿把桌上的习题册合起来收好放到一旁,便离开座位走上讲台。
他拿起黑板擦,开始“工作”。
教室里起初就是正常的课间,后面不知道哪个福尔摩斯从卫生委员那里或者自己发现了郁睿在代替谢黎做擦黑板值日的事情。
没一会儿,半个教室都一边盯着他们郁校草擦黑板的背影,一边议论起来。
“今天不是应该轮到谢黎值日了,郁睿竟然是在帮谢黎擦黑板吗?”
“他们俩到底是朋友还是情敌啊,真是看不懂。”
“郁睿人也太好了吧,之前谢黎都那样挑衅他了,他还不生气?”
“是啊……”
一句接一句的“郁睿”往耳朵里钻——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后排有个听见这词就自动竖起雷达的人慢慢坐起身。
谢黎漆黑着睡意尚有些惺忪而低沉的眼,绝佳的听力从那些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