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发作,青紫的淤血在他的肩背上纵横交错,右侧那一棍留下来的淤血处看起来格外狰狞。
郁睿瞳孔微微缩紧,拿着药棉的手小心翼翼地沾了药水抹到伤处。
谢黎察觉什么,回头,“你……”
话声刚出,郁睿手上就抖了下。
僵了两秒他才仓皇抬眸,“你刚刚说什么?”
“……”谢黎没答话,轻眯起眼来盯着他。
郁睿露出迟疑,“我下手太重,弄疼你了吗?”
谢黎闻言失笑,“我是想告诉你不用像照顾你妹妹似的,我还不至于那么娇气。”
“可是伤很重。”
“这也能算伤么。”谢黎轻嗤,转回去。“班长你要是这么怕疼,我以后会很难做的。”
“……”
郁睿并没听懂谢黎这话,事实上他的心思也完全不在交谈上。郁睿的目光很难离开那些伤处,自责和歉意让他眉头越皱越紧。
这边药快上完了,才有护士抽空过来。看见两人,又听郁睿介绍了情况,这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护士感慨地扫了两人一眼。
“你们年纪轻轻的,可别再干这种事情了。最后就只是一点皮外伤,你们这得算最幸运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