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郁校草好像也确实只对谢黎有时候没什么好脸色。”
“啧啧,抢年级第一,抢校草名号,再抢女朋友,这是一生之敌的标配了吧。”
“听起来……好像还有点带感?”
“哈哈哈哈瞎几把说什么玩意呢,小心郁校草和黎哥轮番上阵捶死你。”
“……”
教室最前排的议论,郁睿此时自然听不见。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心思去管旁人现在在说什么——谢黎那番话已经把他隐忍了半晚上的焦躁和戾气拉到一个极限值。
郁睿冷淡着一双黑漆漆的眼,从颧骨到下颌绷紧的线条凌厉得像是能割伤人。
“谢黎,有病就去医院看病——而不是在这里像疯狗似的乱咬人。”
谢黎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他一瞬不瞬地望着郁睿的眼,“可惜医院是拴不住疯狗的,班长。而且疯狗只想咬你一个人,一口一口尝够了味道吞下去的那种撕咬——啧,那你要怎么办才好?逃还是不逃?”
“……”
这激将法用的并不遮掩,郁睿很轻易就能看透,但看透也不代表能看开。
他眼神冷淡地望着谢黎,不避不退地对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