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十几年不能这么想不开啊!欠了钱又怎样咬咬牙就还上了!日子苦也没事总能熬过去的!你听我的,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得多!而且这还是二楼跳下去万一没死那你以后的人生更就完了你听我跟你说!”
郁睿大概是被楼下的烟火气熏傻了,脑袋里没转过思绪来。已经被这声音熟悉的服务生强行拖回来。
郁睿眼见着那黑黢黢的酒吧入口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出声:“我不是……”
“我懂,我都懂!这半年过去我们这酒吧一楼门口都抬走三个了——我们离墙远点——不不不我们先不去想墙的事情,来这边安全我们进去平静一下慢慢说!”
郁睿硬是被急了眼的服务生拖进酒吧里。
里面又是驻唱大哥的歇息期,安静得很,他们这边在门口掰扯的声音传进来。
卡座边上,盖着外套的人微动了动。
几秒后,外套被扯下,露出一双幽沉的眼。
看着被拉扯进来的果真是那道熟悉的身影,谢黎慢慢地、无法自禁地勾起嘴角。
他露出个兴奋得有点变态了的笑。
而此时的酒吧里。
“嘎?”服务生尴尬地扭过头,“你刚刚,不、不是要跳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