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长民现在是乡书记,等他和季小冬走到牌坊底下,乡长举着话筒说:“现在,请颜书记和我们村的状元季小冬,为牌坊剪彩!”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又是一阵鞭炮声。
季小冬抬头看去,“状元之乡”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她跟着颜长民走到牌坊前的建成纪念碑旁边,俯身拿住盖在上面红绸子的一个角。
悄悄对颜长民说:“颜叔,是不是过了?”
“过什么,一点儿也不过!”颜长民的脸也被绸子映得通红:“古时候考个全国第一都叫状元,你现在世界第一,叫状元不是应当的嘛!”
我……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季小冬彻底放弃了挣扎,跟在颜长民身后老老实实做一个工具人。
闹哄哄一直忙到下午,镇上的人回去,村里又开始热闹。
季海明身为本村的土大款,包了三天三夜的戏班子,摆下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还特意进程买的一闪一闪的小霓虹灯挂在房檐上。
季家门外的笑闹声一夜没停,有吃席的,有听戏的,还有正主回来为了整个大新闻连夜过来采访的。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