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跟季小冬一样,去首都!”
“你也去!”颜颂没有喝,把常松年拽到座位上:“我们都去大城市。”
“我怎么去,我一辈子就在这儿了啊……”
“你还要继续学习啊!还可以考研究生。”颜颂急切的要寻求支持:“季小冬,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是!”季小冬喝干了自己酒杯里的酒:“常松年,你才多大啊!怎么就能说是一辈子呢!”
等到吃完饭,天色已经晚了。
常松年单位给分的宿舍,在平安乡政府大院的后面,正好顺路送颜颂回家。
颜颂问他:“你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人看你年纪小欺负你?”
“没有。”常松年笑了笑。
他们的卫生院,属于平安乡管。
他猜,一定是颜颂让颜长民打过招呼。不然,他一个农家子弟,凭什么上班第一天,院长就笑嘻嘻的说,把他当成了自家子弟。
并且他也听到同事们在背后隐隐约约的猜测。
有人说他是颜长民家的亲戚,也有人说他是颜长民相中的女婿。
常松年听到这些都是一晒而过,纯粹的无稽之谈。
自己家既没有颜乡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