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冲水厕所、出门就是十几里的山路、没有公交、没有商店、没有信号网络、一到晚上只有个小电视机,还时不时停电。”
方雅这个时候笑了笑,眼里闪过柔情,仿佛很怀念:“我还以为自己到了六十年代,不过,我不后悔。有正怕我嫌弃他,很失落,但是我那么爱他,又怎么会嫌弃呢?”
“那是我感觉最幸福的时候,他怕我害怕,每次都陪着我去厕所,还专门自己制作了个蚊帐,伤到了手,还偷偷摸摸藏起来,跟个傻瓜似的。最好笑的是,每天晚上,没有电扇,他在我枕头边给我打扇子,一扇就是整整一夜,第二天我醒来了,他还骗我说刚醒。”
方雅低笑:“你说,他怎么那么傻呢?”
“只是,他的其他家人,有些不好说……”
她仿佛不好意思说人坏话,语气淡淡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在方雅的口中,钱母是个地地道道的山村妇女,尖酸刻薄,重男轻女。
钱有正的三个姐姐,他的大姐据说是被几万的彩礼嫁给了另外山头的男人,并且经常被打骂,几年都没回过家。
二姐在工厂工作,三姐回家,性格弱弱的,很没有存在感。
方雅问为什么不管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