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杰在后面也跟过来了,坐了辆马车,马夫和伺候的小厮一点都不上心,连扶都不扶一下,还是一个侍卫看不过去接了一下。
众人到了客栈,找位置坐好,亏得没多少人,饭也很快做好了,边吃边说。
梁文杰让马夫和小厮在外面等着,马夫刚开始不同意,小厮拉了他一下,眼神示意门口站着的侍卫,马夫明了,两人想走,回去给主子报信,下一刻就被堵住了。
屋里,梁文杰还在继续:“我上任以来就觉得不对劲,平仓县丰收,就算是灾年百姓也不该如此贫困,躲着身边的眼线偷偷查了许久才知道,县里最大的粮食老板是孙太师的侄子,低价收购百姓粮食,还不许他们卖给外乡人,然后自己一家做大,高价卖出去。上个县令与他合谋,还提高了赋税,加了进出城门的费用,百姓还好,商队进出一次就扒一层皮。”
梁文杰越说越气,忍不住把手边的酒一口喝尽,继续说:“长久以往,百姓入不敷出,有的直接迁出去了,田地都不要了,他们再把这些地收过来,高价卖给百姓或者富商,卖的时候好声好气,拿到钱以后就翻脸不认人,加重税务还是轻的,甚至还倒打一耙说人家强占田地,把人抓起来,等家里拿钱来赎。”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