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封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听,他不敢置信的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简落呐呐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吧,用我的血为祭。”
陆时封血红色的眸子有一瞬间有些暗沉,这句话他只消化了一小会就明白了简落的意思。
有风从另一头吹过来,简落脸上因为跑步而泛起的红晕慢慢消失,他靠在栏杆边上,似乎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甚至因此还有些高兴,眼睛晶亮的,雀跃不已。
陆时封沉声:“简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如果我没成功,你没几年好活了。”
“誰说的,还有三十多年。”简落掰着手指说:“三十多年可以做好多好多事情呀,我们可以去旅行,去游玩,三十年我们还可以看着崽崽们长高,你还可以教它们飞行,你那么厉害,可以教它怎么保护自己,我们……”
他说着说着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都止不住,简落用手背抹了抹脸,吸了戏鼻子,想掩盖窘迫。
陆时封伸手给他擦眼泪,声音含着些许的温柔:“如果不献祭的话,你会有无穷无尽的寿命,可以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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