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群人进来了,为首的陆时封穿着笔挺的军装,因为今天要离开了,他的背后披着一件墨青色的披风,随着动作披风扬起,使他看起来每一步都走得很有气势。
那黑色的长筒军靴踩在干净的地板上,一声声发出干脆利索的动静,最后,靴子的主人停在简落的面前。
简落扬起脸来看他,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
陆时封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似乎在确认人的安全,他说:“受伤了吗?”
简落深深地呼吸两口,这才道:“没有。”
“嗯。”
陆时封环顾了卫生间一圈,将披风解下来盖在简落的肩头,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磁性:“怕可以哭出来。”
“……”
披风被系在肩上,随着而来的还有男人熟悉的气息,因为每天都在一起,不得不说,他已经熟悉了这个味道,熟悉了这个人。
简落浑身其实是有些发抖的,刚刚不过是在故作镇静而已,这会儿见到主心骨,也不装了,他说:“你要是再不来的话……”
陆时封挑眉:“嗯?”
“那我可能腿都软了。”简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怜巴巴的:“还以为撑不了那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