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黎粹垂眸看了好一会儿那把枪,再缓缓推回抽屉,锁好后再把钥匙放回花瓶原位。
世人都在受苦受难,只是在逆境中不曾忘记公平和正义,不曾抛弃过善良的本质。
可这个男人,尽数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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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北城晨报没有报道任何一出凶杀案,也没有任何人在家里自杀。
她的生活简单如一,白天在庄园溜达浇花,管家佣人时时刻刻跟着她,保镖会在晚上睡觉时守在三层楼梯口,生怕她半夜逃跑。
这些都是因为,商琛不在家。
他从那天晚上出去之后再没回来过,庄园的电话被集团高层打爆了。管家对外的统一口径是公事出差,事实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黎粹也不曾接到过商琛一个电话,她也不问,一心扑在如何解开地下厅密码上。那里肯定有他在东南亚倒货洗钱的罪证;行贿和操纵资本的金融犯罪,这两项也应该都在他那个黑色手机里。
祁希冉的舞蹈课正式排上日程,每周周六下午两点开始。她倒没想教出什么名堂,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和外界取得一些联系,搜集到的证据也可以及时转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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