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咧开唇角,双手撑在她耳边,问:“这种药英文怎么说?”
她收回扯他领带的手,把头缩回被窝,闷闷的斥道:“混蛋,自己去查,少过来惹我生气。”
没过两分钟,黎粹从被窝里听到皮鞋离开卧室的踏踏声,套房大门关上的响动从外面传进来。
她忍着撕裂的疼痛挣扎起身,身上裹着被子,步子迈的大一点都会疼得她直抽凉气,只能一寸寸挪到桌子旁边,连忙翻开手包里的避孕药盒,匆匆往杯子里倒了半杯水把药吃下去。
回到床上前,她还不忘把杯子和手包恢复原位,心脏狂跳的躺进被窝里,纤手不自觉覆上平滑小腹。
或许经过昨晚,这里真的会有一个生命,可她不能让这个无辜的孩子流着如此残忍无道的血脉。
女人纤指用力抓紧床单,骨节都微微泛红,告诉自己不能动容,绝对不能。商琛他不配,也没资格做一个父亲。
等待商琛买药回来的空隙,黎粹缓缓阖眼休息,刚要睡着就被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的手机早就被没收了,那手机是商琛的,铃声一遍一遍的响,打电话的人可谓是相当执着。
本来就因为疼痛疲累折磨得不轻,再听手机铃声无止境的